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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诗丹顿为什么找“外星人”合作?

2021-11-27 07:03:07

1956年,“猫王”加入RCA公司后的首只单曲《Heartbreak Hotel》发行,成功登上美国流行音乐榜冠军。

从此,“一无所有的世界上,有了猫王”。

同年,大西洋彼岸的海港利物浦,猫王的粉丝,音乐少年约翰·列侬,遇见了与他一样爱好音乐的保罗·麦卡特尼,邀请他加入自己的“采石工”乐队。

江诗丹顿为什么找“外星人”合作?

四年后,这支摇滚乐队改名为“披头士”。

那是欧美音乐辉煌耀眼的年代,猫王,披头士,影响世界至今。

1969年9月,披头士乐队录制完成最后一张专辑《Abbey Road》。第二年,乐队便解散了,列侬,麦卡特尼,各自单飞。

专辑封面,是一张四个人排队走过斑马线的照片,清新醒目,成为披头士乐队的标志形象。

江诗丹顿为什么找“外星人”合作?

而这张照片,以及专辑名字,都源自于四人身后那条长不到1英里的小路,制作该张专辑的录音室,就在这条路上。

那是一栋有近两百年历史的老建筑,1931年,英国百代唱片公司(EMI)将其买下,设立为录音室,为旗下乐队和歌手录制唱片——那还是圆圆、大大、厚厚的唱片年代。

因为披头士的这张专辑,阿比路录音室(Abbey Road Studios)开始为大众所知,现在那里不仅是音乐人的一座圣殿,也成为乐迷去伦敦朝圣的目的地之一。

江诗丹顿为什么找“外星人”合作?

2018年9月,《Abbey Road》专辑诞生五十年后,瑞士高级制表品牌江诗丹顿,与阿比路录音室达成合作,并在此发布了伍陆之型系列最新款——陀飞轮腕表。

伍陆之型,是江诗丹顿在2018年SIHH上推出的一个全新系列,设计灵感正是一款1956年诞生的腕表:马耳他十字分支型表耳、盒式表镜以及自动上链是其标志元素。

二战后欧美百废待兴,上世纪五、六十年代经济强劲复苏,成为瑞士高级制表的黄金时代,自动上链腕表便是顺时而生;那也是音乐创作的全盛时期,猫王、披头士、滚石等等,从此书写传奇。

历史上的渊源巧合,大概正是今天江诗丹顿同阿比路录音室合作的原因。

与新表同时发布的,还有江诗丹顿全新品牌宣传画面,和最新品牌宣传语——“ One of Not Many”,中文译为“卓尔不群 ”。

全新宣传画面与以往很不同,一共有四位青年艺术家同江诗丹顿合作,在我们记忆里,这应该是十年来江诗丹顿广告画面里第一次出现现代人物形象。

其中一位黑人首先吸引了我们的目光:头发高高隆起,像是带了一顶礼帽,上身直接穿着马夹,外面罩了一件大衣,造型特别。

他叫本杰明·克莱蒙泰,英国本土唱作人。1988年出生的他,有一段在巴黎做流浪歌手的生活经历,给他的音乐和人生留下了浓重的印记。

他创作的词曲,更像是蕴含哲理的诗歌,伴着钢琴跳跃,他的嗓音宛转而富有灵性,似与人们讨论着某些人生观点,也在表达着他自己对世事百态的理解。

关于他还有一件趣事:当年申请签证去美国演出,签证官在他签证上备注“Alien of Extraordinary Ability”,意思是“杰出人才”。

Alien在这里指外国人,也是好莱坞著名系列科幻电影《异形》中的外星人,所以那段时间,他在美国常以“外星人”自称。

乐迷有时把他划为艺术流行音乐风格,也有人将其归为爵士乐,还有人把他称为灵魂歌者。事实上,他的作品融入了古典、灵魂、歌剧等各种元素,很难把他归为某一类,这大概也是唱作人出众才华的体现吧。

2015年,他凭借首张个人专辑《At Least for Now 》,获得“水星音乐奖”,这是英国最重要的音乐奖项之一,每年从12个入围者中选出唯一获奖者,代表当年该地区最优秀的音乐。

北美巡演那段时间,美国媒体如此评价克莱蒙泰:“2016年度定义文化的二十八位天才之一”,还真是一位“少数之一”。

克莱蒙泰的音乐很小众,国内乐迷可能了解不多,江诗丹顿宣传画面上的另外一位音乐人——詹姆斯·贝,相对来说,国人也许会熟悉一些。

2014年刚出道那会,贝用舒缓的吉他、极富磁性的嗓音演绎了一首《Hold Back The River》,再加上外形清秀俊朗,俘获了不少少女芳心,甚至他还有了中文昵称“詹贝贝”,或者“贝贝”。

不过,贝可不靠脸吃饭,与克莱蒙泰一样,他也是一位唱作人。

英语里用Singer-Songwriter来描述这一类音乐人,中文翻译为“唱作人”,也称“根源唱作人”,指能够独立词曲创作、音乐制作、具演唱实力、演唱自己原创作品为主的歌手。

贝的才华,出道不久便获得了认可:2015年,在具有“英国格莱美奖”之称的全英音乐奖评选上,贝获得“乐评票选最具潜力新人”奖。

不负众望,贝的第一张个人专辑《ChaosThe Calm 》,在接下来一年里大获成功,他因此在2016全英音乐奖上,获得最重要的“英国最佳男歌手”大奖;也凭借该张专辑,提名2016年格莱美三项大奖:最佳摇滚专辑,最佳摇滚歌曲,最佳新人。

贝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说,11岁那年,偶然听到“吉他之王”埃里克·克莱普顿的《Layla》,深受启发,从此迷恋上吉他,一步步走进音乐世界。

开始的时候,贝的音乐作品,沿袭了当代独立民谣风格:柔情式的吟唱,略带沙哑的嗓音,温暖的开场吉他,你能想象他手捧吉他的温情画面,就像那时每张专辑封面的简笔画:一个戴着帽子的长发男人,这也是早期贝的个人形象。

不过,青年才俊并不想被标签固化,2018年,乐迷终于等来了贝的第二张专辑,封面照贝剪短了多年的长发,嗓音和曲风上也有所不同,贝说他要用音乐推动自己前行。

如果说以《Hold Back The River》为代表的第一张专辑更具民谣风的话,那么2018年这张《Electric Light》,不管是单曲《Wild Love》,还是《Us》,亦或是《Wasted On Each Other》,你能听到更多流行和摇滚元素。

贝和克莱蒙泰这样的唱作人,作品推陈出新的速度很慢,一张专辑花三年来打磨很正常。正因如此,他们在音乐艺术上所能获得的成绩,也是一般歌手难以企及的,与此同时,他们也成为了追求极致完美的少数者之一,“One of Not Many”。

一个有趣的巧合,在与江诗丹顿合作拍摄的宣传画面里,贝和克莱蒙泰都佩戴了伍陆之型系列全历月相表款,伍陆之型已同音乐结下不解之缘。

与江诗丹顿合作的另外两位艺术家,来自更狭窄的领域,并且他们从事的还是幕后工作,大众即便见过他们的作品,也很难接触到创作者本人。

这位佩戴传承系列简约腕表的青年才俊,是来自法国的设计师欧若·依图,他为奢侈品牌设计虚拟时尚艺术品,也设计建筑、雕塑和艺术空间。

如果你去巴黎,那么在蓬皮杜艺术中心,你能找到博物馆永久收藏的依图作品;你还可以入住艾菲尔铁塔附近的新一代尤马“城市小屋”,感受依图“简约的复杂”设计理念。

佩戴纵横四海腕表的摄影师,是科里·理查德斯,他同时也是一位探险家,足迹遍布世界各地,2016年,在没有氧气供给的情况下,他成功登上珠峰。

他的摄影作品曾多次出现在著名的户外杂志上,也许我们曾经见过某一幅震撼心灵的照片,便是出自理查德斯之手。

克莱蒙泰,贝,依图,理查德斯,是他们各自艺术领域里成绩不俗的佼佼者,但对于大众来说,他们可能依然陌生。

不过,这倒与江诗丹顿最新的宣传语“卓尔不群”十分契合,或者英文的表述更加便于理解,“One Of Not Many”。

正如江诗丹顿在腕表世界的存在一样:全球每年会生产超过10亿枚时计,其中2500万枚产自瑞士,仅有50万枚符合高级制表标准,而江诗丹顿只占这50万的二十分之一。

每一枚江诗丹顿腕表都是追求极致的精品,简单两针款也好,或是复杂如三问陀飞轮,它们都将制表工匠和艺术大师们代代手耳相传的传统工艺发挥至极。

仔细想想,江诗丹顿与并非大众明星的艺术家合作,显然并不是想通过他们带来多少流量,我们认为应该是要表达一些腕表与人的温暖关系。

就像这些青年艺术家一样,江诗丹顿的客人,他们可能都在自己的领域里追求卓越,努力成为少数的极致者之一。

也许他正在科学院里孤独地探索蛋白质组学,也许他正为一段文字表达而彻夜未眠,也许他正在企业上市路上奋斗……

纵观十年,我们发现,就像这次全新的宣传画面一样,江诗丹顿也是在不断变化。

过去江诗丹顿的广告画面,以及店铺形象,色彩上多是黑白灰,以腕表为主体,很少有人物,偶而有历史阁楼工匠的身影,或是以1755年创始人首张“学徒协议”为背景,亦或是高级制表的品质标志“日内瓦印记”。

这给我们的感受,主要是江诗丹顿的悠久历史,高级制表的严肃精神,高级腕表的精致与名贵。

最近两三年,你可能会发现,自己已经被某只蓝色盘面的江诗丹顿纵横四海腕表给深深吸引,而江诗丹顿店铺的色彩也变得更丰富。

比如2018年SIHH展会现场,或是今年夏天重装上阵的上海南京西路专卖店,从内部空间布置,到橱窗陈设,都融入了更多旅行、音乐、摄影等现代人文相关元素。

另外,如果你仔细观察,也会发现最近两年江诗丹顿的品牌标志变短了,“始于1755”的字样很少再出现。

江诗丹顿这些渐次改变,让我们获得了这样一些信息:

喜爱江诗丹顿的人,不需只关注其厚重荣耀的260多年制表史,可以更多的注重腕表本身,将目光聚焦在腕表同自己的联系上;

而卓尔不群的江诗丹顿,也在不断超越自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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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曦采访手记

卢曦采访手记是头条号签约作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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